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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傍晚三峽下著滂沱大雨,我開車把幾位同工分別送回家,在回教會的路上收到了丁牧師從大陸傳來的訊息:信神路德神學研究所的普愛民牧師(德國籍)過世了。瞬間覺得這場大雨似乎是老天為哀悼普牧師所流的淚......

 

雖然我只有在信神的早崇拜聽過普牧師講道,也只有在信神的走廊上偶爾跟他點個頭,而且我我再也沒有機會直接受教於他了......,但從facebook眾多牧者、老師和學長姊的回應中,就可以知道他的影響和貢獻有多麼地大。

 

從小在教會長大的我,對於這些跟我們長相不太一樣的老外並不陌生,記得家父還在牧會時,逢年過節總是不會忘記邀請這些離鄉背井的宣教士來救恩堂共享年夜飯。在經濟並不優渥的年代裡,我和弟弟身上總是穿著宣教士孩子們留下來的衣服(這些可是舶來品喔)

 

到了神學院修課,這些老外宣教士總是我觀察的對象,我喜歡聽他們講中文,就像我們學英文一樣,中文對他們來說或許比希臘文還要難吧?但是他們卻為了福音的緣故努力地把中文學好,還有些宣教士會說的閩南語、客語、原住民語......

 

宣教士們還有不同的個性,有位女性宣教士總是溫柔地關懷與聆聽我們,不時邀請我們去到他家吃早餐;有位宣教士平常總是溫文儒雅,課堂上總是說:很好!great!但打起球來卻十足的美式風格;另一位德國宣教士則是打破我對德國佬的印象,因為他實在隨性地可愛,長期從事泰勞福音工作的他,在泰國宣教的時間比在台灣還久......。至於普牧師,我進入神學院就讀那年,他們家正好搬回德國,於是我們只能在神碩開課時看到他的身影、聽到他的分享,然而我們卻常常聽到老師提到普牧師,知道他是著名的路德學者、曾是信神的招牌之一,知道他的身體狀況並不理想......

 

普牧師終究離開我們到上帝那裏去了,心中難免遺憾和難過,看到我的老師兼好友冠賢頻頻記錄他們互動的過程,我可以稍微體會他的心情;我更喜歡王榮昌牧師說的:解甲歸家,一個基督的戰士打了那美好的仗,回到天家與呼召他的基督同在是好的無比的。

 

應該提醒自己的是,在解甲歸家前,我們仍舊是一名士兵,我們永遠要知道自己的位置和角色。或許我沒有辦法像普牧師一樣,一次能扮演好學者、牧師、宣教士三種角色,或許我不是那個領五千兩又賺了五千兩的僕人,但至少我也不該把自己領到的一千兩埋在土裡吧!最後,希望身為「徒孫」的我,還是能謹記並發揚神學院的院訓「不再是我,乃是基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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